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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现象的人文寻思--理论

※发布时间:2019-6-25 2:06:33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新近读到肖亚洲的三本社会时评文集《人文的温度》、《公意的砝码》、《的边界》,感觉很是意外,甚至大为惊异。这种意外与惊异,主要来自一种显而易见的反差,那就是三本时评文集,洋洋洒洒,从经济到,从都市到乡镇,从官员到平民,所论皆是热点话题,感触敏慧,视野宽阔,见解锐利,耐人寻味。而这些文字的作者,竟是一个生于1995年的高中生。

  在人们的印象中,“90后”是高度的一代,身边事远比天下事要来得重要,那些过于宏大、重大的话题,既不在他们的视野之内,也非他们力所能逮。但肖亚洲时评的出现,却让人们看到,“90后”这的一代中,超出“”,心怀“大我”的,也不乏其人。这也说明,这一代人其实是充分多样化的,他们是在分化中成长,在成长中分化。而我们对于他们的已有认知,也需要加以调整,不断与时俱进。

  说到肖亚洲的时评文字,它所具有的一些鲜明特点,不仅有力地超越了他的同代人,而且也不输于当代其他写社会时评的人。给我印象深刻的,主要有两个方面。

  其一,以具有穿透力的辩证思维,直取事物的与本质。肖亚洲既能透过社会现象发现问题,又能循着问题追根究源,找出隐于背后的症结。比如他由河南的毛国群等农民工两度到花园口的河神塑像前跪拜叩首,乞求讨薪能够成功一事,指出:“相对于农民工富有创意的讨薪行为,真正让人忧心忡忡的状况乃是,在这一连串的荒诞悲剧中人们对和的轰然坍塌。”《非常幸福与非常不幸福》一文,由《2010年中国城市居民幸福感调查》说起,谈到、党群组织、企事业单位负责人回答“非常幸福”的比例最高,而生产运输设备操作人员和农林牧渔水产人员回答“非常幸福”比例最低,他表达了对这一比例深深的忧虑。肖亚洲从一次调查中看出问题,梦见钱包被偷小中见大,由表及里,在相关性的比较中,体现一种辩证思维,从而见人所未见,发人所未发。

  其二,以坚守平民化的人文立场,表达普通的基本。在社会生活急剧又深刻地持续变革中,不同的群体存在着不同的利益。肖亚洲站在平民化的立场上,来为普通鼓呼和代言。《人文的温度》一集中,就有不少篇是专为农民工鸣不平的。从农民工与城里人的“同工不同酬”,到各地频发的农民工讨薪事件;从农民工春节买不到回家的火车票,到终于回家的农民工满载的“行囊”只是简陋的劳动和生活用品;从农民工的习惯性称谓,到“新型合同工人”的改名之举。他在密切关注农民工行止的同时,更格外在意这些现象背后的意味,比如“农民工网购火车票数字鸿沟等。肖亚洲对农民工问题的关注与思考,带有心系民生、民瘼、民愿的平民性。这种平识,使得肖亚洲的时评,有生气,接地气。

  我看好肖亚洲的时评写作。当他在人生经验与文学历练上不断成长、成熟之后,他的社会时评写作当是大有发展空间的。作为“90后”中的“这一个”,肖亚洲确乎出类拔萃,因而难能可贵。